花弄影赶紧护住自己的脸庞,大王可以生气划花他身体的每个部位,但就是脸不行,他要美,一直美,时时刻刻都要美,而且要美到爆炸。
他眸中含泪,一副小可怜样,“大王,你不要那么生气,人家滚....滚就是了,只是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人家,脸对人家来说是最重要的。”
长孙凌看都不想看他。
花弄影起身拿着帕子揩了揩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,“大王,你别生气了好吗?”
“别生气?本王能不气吗?若不是你大嘴巴,本王能沦为笑柄?”长孙凌脸上带着盛怒,恨不得一把掐死他。
花弄影气得跺脚,“什么呀,人家才不是大嘴巴,月霓凰那小贱人才是,明明把话传出去的是她,干人家什么事。人家好冤枉啊。”
就是她把他害惨了。
他非拿针扎死她不可!
长孙凌道:“是,你冤枉,本王知道了。滚吧,本王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花弄影关心道:“大王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?”
“不用!本王很好,好得很!你走吧。”
本来他就有些头疼,他这一番哭闹又惊惊呼呼的,他头更疼了。
花弄影见他脸色不好,又有些疲倦的样子,语气低了些,“那好吧,人家不打扰你了,你好好休息,别累着啊。”
花弄影屈膝行个礼,转身离开了殿中。
江寒在一旁道:“大王是不是头痛症又犯了?”
长孙凌拂拂手,“无碍,想起一些旧事罢了,你也出去吧,本王想静一静。”
江寒退到殿门口,将殿门给关上。
殿内安静起来,长孙凌坐在案几桌前看着窗外,吹着微热的风。
花弄影扭着身子到了椒兰殿,见清音正守在殿外,笑眯眯的对她勾了勾手指,“小清音,过来,姐姐这儿有糖吃。”
清音努着嘴,“骗人。”
花弄影从袖中拿出油纸包好的几颗糖来,“姐姐骗你没有?”
清音脸上难得的带起笑容,开心得像个孩子,跑至花弄影身前拿过他手中的糖打开就吃。
花弄影摸了摸她的头,“小清音,月霓凰好不好对付?”
清音摇了摇头,“不好,厉害。”
“有多厉害?”
清音想了想,发现自己找不到词儿形容,小脸烂成一团,“就很厉害。”
花弄影道:“她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
“有我好看吗?”
清音看了看花弄影的脸庞,见他肌肤细腻,一双丹凤眼别有韵味,头发束起,戴银色发冠,一身印花紫色长袍,美得不可方物。只是他的喉结和鸭公嗓,真的就没法和月霓凰比较。
“比你好看。”
花弄影心口遭受重重一击,怎么可能呢?哪有女人还会比他美、比他精致、比他可爱、比他会撒娇、比他会矫揉造作?
一定是小清音的眼神儿有问题。
他听说月霓凰是个上战场的女儿家,那战场什么地方,刀剑尘土,黄沙深海,这种环境下还有美人?简直放屁!
月霓凰打开殿门出来,一身血红色长裙,墨发轻挽,面若芙蓉,唇若涂朱,姿容艳丽,是个一眼就不能让人忘却的美人,眸子看向院中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,眉目轻拧,但并未和他说话,只是看向清音,“我要在宫里转转,别跟着我。”
清音道:“大王吩咐,我必须跟着你。”
花弄影双手环胸,丹凤眼轻睨着月霓凰,“哟,一个阶下囚还这么大的派头,真把自己当大王宠妃了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段儿,前不凸后不翘的,大王能喜欢你?”
月霓凰道:“他要喜欢我了,我怕自己做噩梦,还顿顿犯恶心。你要喜欢你们大王尽管去黏着他,别来烦我。”
月霓凰径自往院外走,却被花弄影拦住,只见他双手叉腰,微微仰头,“往哪里去?我还没找你算账呢,你可把我害惨了,没事儿瞎吼什么呀,大王活儿不好是你能随便乱喊的么?”
月霓凰逼近他的脸庞,“原来你就是花弄影,我还以为是个女子,没想到.....是个男人。”
“你管我男人女人,今儿个我在这里警告你,以后不许说大王坏话,不然你小心我拿绣花针扎死你,拿指甲盖儿拧死你。”
月霓凰拍了拍胸口,“我好怕怕哦,娘娘腔。”
她越过他身边,往外走去。
花弄影气得身子发抖,面目扭曲起来,“你说谁娘娘腔?”
“谁质问我说谁。”
花弄影低吼,“月霓凰!我今儿个非杀了你!”
只见他抛出绣花针,向着月霓凰袭去。
一道内力向月霓凰逼来,弯腰避开袭来的绣花针,那细针带着细线深深的插进了墙面。
月霓凰眸色一沉,这娘娘腔的功夫,内力阴柔却扎实深厚,出招迅速出其不备,是个和清音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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